。他平素只穿黑或白,今日是黑袍,衬得脸庞更加冷白。
她迎上去,微垂着头站在他的身前。他身上依旧是干净纯粹的冷香,伴着他的温度和气息侵袭过来,令她心惊胆颤。
她急急牵住他一只手,返身带他走向屋中。
“夫君辛苦了。我备了酒菜,先用些吧。”
他用一声略沉的呼吸作答。
灼灼目光落在她雪白纤长的后颈上,她知道今夜那里必定要受他偏爱。
进入屋中,他将那几分侵略欲藏进了深不可测的眸底,面上只余云淡风轻。
他好整以暇地半倚着窗榻,微仰着头,等她将酒菜端来。
暖黄的光芒在她的脸颊上柔柔氤氲开,她看起来气色极好,像一潭温暖的,让人甘心溺毙其中的春水。
她置好玉碟酒盏和筷箸,软身坐到他的对面,两个人举杯对饮,不提先前种种不快。
“若不是我受了伤,此次便能与夫君一道回青城山了。”她遗憾地说。
这是在隐晦地向他表示歉意。若是没有受伤,就不会传音向他撒娇,进而存着些许怨气跑到乾元殿去‘偷听’他说话,自找苦吃之后,还不依不饶,逼问他的真心。
和他这样心机深沉的人说话,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