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愣愣地分开。
呆滞片刻,她又问:“两百年前,你送走云水淼,难道不是为了我吗?”
谢无妄笑了。他没回答,但他的笑容已道破一切。
半晌,他垂眸,道:“只宠着你一个,是因为我喜欢,我愿意,而不是受了你的要胁。”
那些被麻痹的知觉彻底回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心脏仿佛被一只只手撕来扯去,空气冰冷如刀,刮进肺腑,又涩又疼。不过还好,近来疼得多了,习惯了,还能扛得住。
“所以……”她发出了虚弱的声音,“你会要她吗?”
她不想抖,但双肩还是像秋风中的落叶一般,颤抖着蜷缩起来。
他低低地笑了笑:“说不好,看情况。或许,你再虚与委蛇哄我试试?能把人送走一次,兴许便有两次、三次、百次。不过别像上次那般光说不练,要哭就好好哭。”
她脑袋一懵,身体先于思绪一步,扬手扇向他的脸。
手腕不出意外地被他钳住。道君谢无妄,怎么可能被人扇到耳光呢?
他使了些力气,让她疼。
越疼越清醒。
她错了,错得离谱。
“解契离籍,”她微微喘息着,盯住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