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见了咱们就说头晕心烦,竟将服侍的人也一并撵走了,这可是少见。
待晚间去请安前,你先寻个空将鸳鸯叫出来,问问她情形才好。省得一头撞上去,白挨老太太一顿。”
王氏虽然这样嘱咐,倒并没有多想什么:贾母心情不好也难免,毕竟谁被一根大树枝子照着脑门给砸晕了,也不会快快乐乐的。
周瑞家的连忙应下,微不可见地撇了撇嘴,轻声道:“太太说的是,只是鸳鸯这丫头,倒不是个好相与的。事关老太太,口风紧得很。我按着太太的意思,给她示了几回好,她都装憨,一点不肯应下。”
王夫人对着光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个丫头,仗着老太太疼她罢了。既如此,你也就少理会她。”
周瑞家的跟着王夫人,一向是眼高于顶,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未来的赖嬷嬷。
赖嬷嬷是谁?
那是贾母的陪嫁,荣国府最老资格的嬷嬷。不但自己有体面,连着儿子都靠着荣国府,免了奴籍不说,还捐了官正经当起了官老爷。
如今赖嬷嬷早已不当差,在自己家里,也是老封君一般多少丫鬟伺候着,只闲了来跟贾母斗牌说话,连邢王二位夫人,都得给她几分脸面。
同为陪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