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是自己的同盟。况且方才贾敏眼中的不忍她看的明明白白,可见这位“贾母”心地也善良,同情自己做了奴婢。
既如此鸳鸯也就敢说话了。
她声音清脆,又经过多年来公府培训,说起话来不紧不慢温柔和缓,叫人听着如沐春风。
“老太太,从前您说的那个故事,不正是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可见这做事,不是人越多越好。奴婢说句僭越的话,两位太太一同管家,确实不妥,连下人们也不知到底该听哪一个的呢。”
王夫人心中大安:只剩一个管家,自然是自己了。鸳鸯这丫头不错嘛,关键时刻知道倒向自己。
邢夫人则是大恨:鸳鸯这个小蹄子!不行,自己一定要劝得老太太惩治王氏,不要夺了自己的管家权。
贾敏则是一笑,这个孩子真的是机灵。
她对着案上的对牌抬了抬下颌,鸳鸯立刻将荣国府的对牌拿过来交在她手上。
时隔多年,贾敏再见娘家的对牌,伸手抚了抚,然后稳稳地握在手里。
随后贾敏站起身来,鸳鸯扶着她往外走。
王夫人跟邢夫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太太这是要去哪儿?这事儿还没理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