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拖着他跑起来,自从习了那神功,她只觉得脚底生风。
沈清河挣开她,瘫坐在地上,“实不相瞒,我已饿了两日,真的跑不动了!”
顾蔓扯他,“赶紧起来,再耽搁下去,你媳妇就被别人救了!”
沈清河坐着不动,“在下尚未婚配,哪来的妻房!”
“你这猪脑子,你去救了她,她不就是你媳妇了?”
“你这是什么话?”沈清河显然不同意这种说法。
“救人本是好事,可若救人是有所图,那还有什么意义?且不说我能不能救得人家姑娘,便是救的,也断没有让人以身相许的道理。”
“……”顾蔓脑壳很痛。
她忘了,现在的沈清河不过是个涉世未深,久困在清水村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依然保持着某种天真(傻气),对前途一片茫然的凡夫俗子。给他讲那些理想,抱负无异于对牛弹琴。
“算了,那你先在这休息,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既然沈清河如今是这副模样,那一切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想到这,顾蔓快速跑向土匪埋伏的路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