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一直念着你不肯断气,你赶紧的,去见他最后一面!”
沈清河:“……”
“爹!”
……
沈家那破败不堪的茅屋外围着不少村民,沈清河哭喊着拨开人群进到屋子里。
沈父躺在破草席上就剩一口气。
“爹,我回来了!”
沈清河抓住沈父枯瘦冰冷的手。
“清……清河!”
沈父睁开眼,胸口起伏,激动道:“其实……其实你是……皇……”
那个“子”还未说出口,沈父便一口气没上来,撒手人寰了。
“爹!爹!”
沈清河伏在床边哭的歇斯底里。
顾蔓在门外听着这哭声,也有些难受,走进来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还有……”
她顿了顿,“天热,尽早下葬吧!不然放臭了!”
……
沈清河哀嚎了半晌,终于住了声。
可难题来了,家里连买一口薄棺的钱都没有,像他这样的大孝子,又不肯草席一卷,将沈父拖去乱葬岗草草掩埋。
顾蔓两手一摊,“你别看我,我可没钱!”
沈清河失望地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