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蔓回到床上,漫不经心答道:“嗯!”
不仅做梦,还是噩梦。
她不知道怎么就做了这样的梦,难道是被害妄想症?
沈清河默了下,翻出枕边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枚玉佩,递给她,“小时候,我常做噩梦。我爹便给我这块玉佩,说是娘留给我的,我将它放在枕下后夜夜好眠。顾大哥拿去试试?”
这块玉佩的来历顾蔓自然清楚。这是皇帝给沈清河娘的定情之物,也是将来他们父子相认的信物。
“既是你娘留给你的,你就好好收着吧!说不定将来还靠它让你们骨肉团聚。”
沈清河垂着眼,神情落寞,“曾经我以为我的娘是爹口中生我难产而死的人,如今却是另有其人。她既已抛下我,想必也不希望我找到她。”
因着顾蔓那日说的话,沈清河便坚信他是被捡回来的。然而事情的真相,沈父临死也没来得及告诉他,眼下知道他身世的就顾蔓一人。
“顾大哥。”沈清河抬起头来,“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世,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蔓想了想,“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爹是什么样的人?”
沈清河摩挲着那块玉佩,声音有些哽咽,“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