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他结果了。
眼见太阳快落山了,沈清河才醒来,穿戴整齐,推开门,对坐在树下一筹莫展的顾蔓道:“大哥,走吧!”
竹林里,徐骞早已到了。拿着一个葫芦酒壶,脸颊微红,已是半醉。
“时辰已到,可有答案了?”
沈清河点点头,“是!”
一旁的顾蔓吃了一惊,这小子不是已经顺其自然了吗?难道睡了一觉顿悟了?还是说他口中的答案就是听天由命,无欲无求?
“那说说看!”徐骞咕噜咕噜又喝了几口。
沈清河顿了顿,“在回答之前,清河有一事想请教徐将军。”
“说!”
“当年牧也一战,将军十万大军对阵北胡三万残兵,最后损兵折将还身负重伤,朝廷因此降罪。有人说当时北胡以牧也城中两万百姓为质,可有此事?”
顾蔓听的有点糊涂,显然这又是剧本上没有的,可沈清河提这个做什么?
徐骞的手中的酒壶停在嘴边,眼神虽凌厉,却又带着一丝伤感。
“确有此事,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清河没有回答,逼问道:“那为何城中百姓最终仍被屠杀?”
什么鬼?这是什么剧情。顾蔓越来越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