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叔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小姐,老奴觉得府中这两日不太平。先是老爷寿宴上圣上遇刺,后大公子出征,如今大小姐英年早逝……这些事都发生在这两天内,怕不是有……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宁樱正正脸色,严肃道:“崇叔,您在府中多年,府里不允许造谣生事的规距你是懂的。如今爹因为姑母的逝世悲伤欲绝,旧病复发,您此刻再说这些话难道不觉得不合时宜吗?宁家有爹和大哥撑着,难不成还能败了不成?”
崇叔吓得面色苍白,哆哆嗦嗦道:“老奴……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宁樱脸色稍缓,“我知道您是好心提醒,但您放心,无论发生什么大事,宁家都经得起!”
“是老奴年老不济多虑了!”崇叔暗自抹了把汗。
“老奴备车去了!”
……
宁伯远觉得自己到底是老了,心境已不比从前。得知宁环死讯之时,他很想去送送这个多年未见的妹妹,可静下来时,他又怕。既然生前他不曾去探望过一回,死后再去,又有何意义,不过徒添伤感。
所以在宁樱劝说下,也就不再坚持要去江宁。
顾蔓吃罢了饭,正在花园纳凉。只见槐安拿着包袱匆匆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