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和嫁娶是他们唯一限制过的事情。”
祝英台仰起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上辈子家人听闻她撞碑而亡的事情该有多么难过,她不该这么任性的,想要跑总有无数种可能。
“马文才,你的仕途理想容不下我这样离经叛道的夫人,我的人生追求也不能绑在一个男人身上,除去世间情爱,还有很多很多值得追求的东西。”
“我之前的话可能伤害到你,你不必挂在心上,实际上虞爱慕你的贵女不知凡几,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在不同的人那里知道你的名字,说你聪敏早慧,颇有丰仪,必成大器,待到我长到十四五岁,她们就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