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没有孩子,如何继承家业?”
“英台不想生,那就不生。”马文才的声音中带着委屈。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马文才这样的作态,就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话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自己要怎么做随你。”
经过医馆的时候,祝英台让他等候在外头,自己进去拿药。
她莫名有种心慌,孩子在她肚子里面呆得越久,这种心慌就越严重,她害怕有朝一日自己真的会心软不将它拿下来。
祝英台努力回忆着马文才在尼山书院对她的种种强迫,不但没产生愤怒的情绪,脸上甚至还起了薄红。
她快疯了。
“夫人,到你了。”医馆的小厮唤她进去。
她赶忙回神,掀开布帘进屋。
堂内弥漫着药草的味道,熏得她想作呕。
大夫见她进屋,眼中闪过惊艳之色,后又面不改色地给她把脉。
“夫人身体康健,胎儿没有问题,不必开药。”
“给我开服堕胎药。”
“既然来了,总是缘分,强行堕胎,恐伤根本。”大夫说道。
“这个孩子不该来。”祝英台眉目之间尽是坚韧之色。
就算马文才现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