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将头埋进了颈间。
一只苍白冷冽的手掌,轻轻叩住了她削瘦的下颌,几乎没怎么用力,便轻易的抬起了她低埋的面容。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草药味,似甘似苦,像他这个人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他笑道:“你的身体在发抖。”
林瑟瑟想说,她何止身体发抖,五脏六腑都抖得厉害。
若是早知道会碰见他,打死她也不多此一举,让杏芽去内务府取什么月事带了。
“怎么不说话?”司徒声眸光微转,视线移向她腰间,似是恍然大悟:“瞧哥哥这记性,妹妹是身子不舒服呢。”
林瑟瑟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多谢哥哥关怀,还专门跑这一趟。”
他挪开手掌,将指尖勾着的月事带递到她手中:“谢什么,快将脏了的亵裤换下来,趁着血迹未干,哥哥好叫人去洗。”
林瑟瑟:“……”
合着他绕了半天,目的就在这里呢。
她压根没来葵水,去哪里给他整沾有血迹的亵裤?
可是她要是拿不出来,那他不就是知道她在撒谎了吗?
司徒声见她眼神飘忽,面色泛白,便已经猜到她在说谎,什么来了月事,根本就是不想侍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