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工程都不做,走得头都不回……
沈昼叶有点难过地站在繁星的投影中,目送陈啸之的背影。她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抵触自己,一时间甚至非常难过。
沈昼叶转学回国的时候,她班主任潘老师看着沈昼叶从小获得的那些奖项奖牌,友好地告诉她:像你喜欢探究万物之理一样,班长也喜欢,你们应该很聊得来。沈昼叶那时失去了最爱和自己一起讨论应用物理的人,在暑假里就开始期待这个班长了。
可是班长没来由地,十分讨厌沈昼叶。
沈昼叶低下了头,轻轻触碰那片投影出来的星空。
她想起她三四岁时她的父亲温柔地给她讲中子星和黑洞——黑洞真的存在吗?他们讨论这个问题到深夜,最后还是她妈妈发火,爸爸把小昼叶塞进了被子里,强硬地关上灯。
那时小小的沈昼叶的卧室天花板上贴着九大行星的夜光贴纸,当灯光消失时,九大行星就代为照入小昼叶的梦。
十五岁的沈昼叶站在空无一人的天文展馆中,她停了一会儿,将包背在身前,拉开了书包拉链。
太难了,沈昼叶无助地想,她短暂的、缺乏经验的人生中,十五岁困难到举步维艰。
而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