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软布鞋……”
杨文龙听得认真,点头道:“儿子记下了。”
稍迟,杨飞翼进屋来,坐到床边道:“玉娘,村长好意送一处宅院,我却之不恭,只得领受了。现家下众人先搬过去,只你病体不好轻易移动,待好些再挪。”
“今晚他们先去新宅住着,我在这儿陪你。”
杨飞翼才说完,杨母也进来了。
杨母嚷道:“飞翼,但凡搬新宅,总要一个男人镇着方好,你只管跟芳娘去住新宅,玉娘这儿有我。”
杨飞翼才要再说,又被杨母拦住话头道:“玉娘病了这么久,只有我才熟知她的病情,才知道如何服侍她,你没我妥当。”
她说着看向潘灵玉,问道:“玉娘,你说是不是?”
潘灵玉虚弱道:“是。”
杨文凤跟着道:“女儿也留在这儿。”
杨飞翼闻言,便不再坚持。
稍晚些,外间传来脚步声,周嬷嬷领着冯御医进门。
杨母见周嬷嬷真个请动御医前来,又是意外又是惊奇,一时对未见过面的将军夫人更为景仰了。
杨飞翼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