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妾’,我怎能忍?”
周嬷嬷看看四下无人,便小声道:“夫人也不须忧心,反正已做下了局,不信将军不疑心,也不信东院那位遇着此事还有脸活着?”
“出了这么一桩丑事,相信潘府不会再提起这位女儿,其它有关的人,只会想着遮掩,不会再多说什么。除了这个眼中钉,夫人也好清心些。”
宋流芳袖子遮了脸,哽咽道:“我倒想做一个清正的贤良人,但……”
周嬷嬷过去轻轻拿开宋流芳手中的书,小声道:“夫人,您若什么也不做,便只能任凭欺负。您有勇气跑去边关,怎么没勇气破解今日这困局呢?您只须记住,一切不是你的错,都是老天作弄。且您过得不好,三姨娘焉能好?”
宋流芳放下袖子,拿帕子印了印眼角,压下刚刚那点柔软心肠,吩咐了周嬷嬷几句。
这会儿,东院诸人却在欢呼。
申嬷嬷看着一院子东西,揉了揉眼睛,问许良吉道:“没送错地方么?全是给东院的东西?”
许良吉点头道:“没错儿,是将军让我按单子送来的。”
说着把单子递给申嬷嬷。
申嬷嬷接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