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扶着座,一手捂头,微弯着身子,竟疼出了眼泪。
今日真是走了霉运。
萧安落颦眉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下一刻,萧安落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盯着秦时,这秦时怎地跟个女子似的不能有一点儿擦着碰着,说哭就哭。
凡林恭敬道:“前面有个姑娘拦了马轿。”
冒着大雪天还敢出来拦马轿,多半是遇到了麻烦,走投无路之举,若是碰到心狠之人,这女子怕是要一命呜呼。
萧安落敛眉,又伸手烤了烤火,火花把他衣袖打的忽明忽暗的,听到他冷漠道:“给些银子罢。”
过了会,凡林又道:“将军,给了银子,那姑娘不肯走。”
秦时缓了缓,抹了把眼角,掀开帷裳,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她头脑登时清明,她刚要缩回来,却倏地与马轿前面跪着的女子相视而对。
她一身单薄的布衣,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补丁,模样清秀,柔发被雪打湿了不少,手就这样直接摁在雪地里,冻的都出了疮,鼻头也冻的发红,嘴唇更是干裂的厉害。
她脸上挂着泪珠,拎着长裙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