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去祭奠过秦芹,不知她会不会怪他。
他放下书,整了整衣领,吩咐道,声音沉闷低沉,似有一丝暗哑:“去查一查秦芹的墓在哪。”
韩侧领命。
萧安落伫立窗棂处,此时雪已经停了,冷风还有些大,吹的窗棂外的树枝东摇西摆,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他静默着眸子看向窗外,深邃不见底。
明明那么怕冷的一个人,却偏偏这个时候出城祭奠。
想起昨日秦时唇色冻的发紫可怜模样,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他怀里,乖巧的如同小猫般,他心中倏然闪过一抹怪异感。
片刻后,他又拧紧眉头,他刚刚在想些什么,她出城关他什么事。
一盏茶后,宫里来人了。
萧安落敛眉,换了身衣裳便进了宫。
皇上坐在首座上,喝着热茶,茶盏里冒出的热气与这冷气融为一体,颇有些冷意,皇帝一双满是褶皱的手轻轻摩擦着茶盏,幽幽叹了口气,面上带着些疲惫:“这个案子朕思虑许久,本想着让你带着时儿一同办案,让他好好跟你学一学,可惜今日是时儿出城祭奠之日,如此,这重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