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柳承泽那清冷的背影一眼,即便内心早已涟漪阵阵,但她知晓,前世恩怨,今生再无缘。
在南帝慈爱的目光中,殷如珏缓缓起身,随即她杏眼微挑,锋芒毕露。“柳状元好大的胆子。”
“不知公主所言何事。”
“目无尊卑,见本公主竟不下跪。”
柳承泽是如今正当红的御赐金科状元,正值情况之际,再加上殷如珏一项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叫人厌烦,她早已习惯无视这个狗皮膏药般的女子,几乎忘却她南朝濮阳嫡公主的身份。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被她这般对待。
“微臣参见公主。”
南帝也没料到,殷如珏会摆这样一道,这也叫他心生欣慰。
“珏儿大病初愈,怎么不好好修养,偏生着急赶来,不过来的也巧,柳卿也刚好在这儿。”
“父皇,女儿大病一场,太医诊断说是心疾,女儿也想早日痊愈,便想着来早日了断这桩心事。”
“父皇,女儿今日来,是想收回前几日请父皇赐婚的请求。”
这句话同时叫南帝和柳承泽二人都大吃一惊。
不论殷如珏这一病是病糊涂了还是病清醒了,都叫两人欣喜。南帝是喜自家女儿成器,迷途知返。而柳承泽则是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