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她心里畅快不少。怪不得小姑子之前听她说西陵侯的事就怪怪的呢,原来早就是自家人了。
她就说,这样的美人在外头过了十几年,怎么会连个相好都没有?
两人坐在轿子里心思各异,也没心思聊天,一路沉默着到了白府。
王有寒可不想被西陵侯记恨,下了车立刻进了家中,临走时还不忘嘱咐练鹊:“你终究还未出阁,不要聊太久了。”
练鹊哭笑不得:“嫂嫂放心,我都知道。”
转身面对陆极时,便有些无奈。
“今日多谢侯爷相助。”练鹊拱手道。
陆极摇摇头:“你我无需言谢。”
“……那个未婚夫的事?”
“是我唐突,只是今日的便宜之计。”陆极果断地说道,“虽然你我二人两情相悦,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该先同你讲开,再请媒人说媒走过程序才算得名正言顺。”
练鹊:所以我们什么时候两情相悦了?
“也许侯爷是有什么误会……”
陆极从怀中取出一张红笺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陆极虽然不善言辞,但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