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羞愧得缩了缩脖子,想躲一躲。
而当时直播露出的汪瀚也被俱乐部罚了钱,又无奈和直播平台签了合约,需要在月底之前补完直播时长。于是只能做一个三无主播(无麦、无摄像头、无互动),尽管如此还是有无数吃瓜群众前赴后继赶往他直播间求证。
到最后被逼无奈的汪瀚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一行大字“大家行行好,为了我的工资,别问了。”
相比之下,作为事件的另一名当事人,季哲林竟然丝毫没影响。照常打排位,照常出入训练室大楼,甚至连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连打排位有同行认出了他的游戏id,在聊天框内和他求证亦或是恭喜的时候,他也是简单地回答一个“嗯。”
在一边啃着苹果看他打排位的路桐差点一块苹果噎在嗓子里,“‘嗯’是什么意思?至少辟个谣吧!!哥哥!!!”
“哥哥”在路桐看来就是个夸张语气词,却好像戳到了季哲林的兴趣,他停下手里的鼠标,温和地看着路桐,带着些调侃的语气,“那你再叫一声哥哥,我就辟谣。”
路桐别开脸,自顾自说着话,“辟个谣嘛,怎么要求这么多。爱辟不辟”
“路桐。”季哲林轻轻打断她的话,一手撑着下巴,略略侧过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