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并没有恶意,但对于顾问而言,一群人处处针对自己的事实成就了他童年的阴暗时光。每天上学的过程对他而言就是受刑,他睁开眼就知道今天又是在全班面前受到耻辱的一天。从那时起,顾问就对孩童充满了厌恶。
顾问在那段时间里一直试图降低自己在班上的存在感,只想成为一个透明人,虽然他直到高一时才意识到这个方案是毫无意义的。
在班上同学接连不断的“玩笑”下,顾问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老师和家长都理所应当地认为孩童间的玩笑再正常不过而对其不加理会,即使顾问被弄哭时也只会觉得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所以顾问在三次向老师求助后就意识到,老师在这种情况下一点用都没有,最好的情况是两边都骂一顿,然后在你回教室后还会得到一个“告状鬼”的绰号,还有变本加厉的“玩笑”。
顾问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年轻的他在那时候就隐隐知道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帮助他。
“这一切都怪我太较真了。”
“但是,连认真都能算一种错误吗?”
“社会本就如此。认真的人能成为被夸赞的工具,只有’开朗’的人才会被’群体’所接受。”
“开朗的人,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