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五分钟后进入贤者时间的你看到现在这段话会羞耻得不行。”
“……淦。”
“好了不说了爷要就寝了,我爸催我了。”
“都假期了还这么早睡?你养生啊。”
“提前适应老年生活嘛。”
“滚,去去去。”
在一段已经重复了很多次的对话后,顾问也就下线了,很明显他是睡前蛮过来瞅一眼使徒的情况。
使徒转回疫医的聊天界面,刚打算继续打字,就收到了疫医的通话请求。
“喂?”使徒点下了接听键,“怎么还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疫医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等你打字太慢了,还是直接说方便。”
使徒就开始直接把之前的经历口述给疫医,疫医也很认真地听着。之前和顾问聊天时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使徒失控和五十天后世界毁灭的事,因为使徒清楚一旦谈起来顾问能够非常认真地给出一大堆靠谱的分析和计策,这些他大多听不懂,也不愿去思考,所以二人只聊了一些无(发)关(情)痛(时)痒(刻)的生活琐事。但和疫医聊天的时候他是单方面的倾诉者,这一切不是为了分析和得出什么,使徒不需要感到背负什么,只需要任性地发泄就可以。这也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