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的男人的膝盖內窝,让他直接坐倒在刚才绑着顾问的椅子上。
顾问露出一个让男人都感到有些胆寒的笑容,清点着铁台上的工具:“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接下来,咱们该来友善地’交流’一下了。”
?
惨叫声是阴暗的宅邸最好的配乐,血液有规律地在地板上蔓延着,内脏看似毫无规律地撒在地面,一张张完整的人皮被挂在墙壁上,像是猎人展示的战利品,由像艺术馆中珍藏的艺术品。
弓弦孙一郎在一排被锁在墙边的孩子面前亲手挑断了另一个女人的脚筋。女人清醒地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墙边的男孩女孩们也发出了疯狂尖叫,因为他们知道,那也会是他们的下场。
“让璞玉太早崩溃可不好,杂质就变多了。”caster的声音从血浴缸里传出,“而且男孩子没意思,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对男孩子也有’修饰’的兴趣。”
“因为他们年轻啊,尊师。年轻的生命不论性别,都是美丽的。”孙一郎尊敬地朝血浴缸的方向行了一个礼。
“男性的杂质太多了……我还是更中意年轻女孩的血液。”caster在血池中伸展了一下修长的腿,她忽然说道:“对了,有蚊子进来了。”
“要我派人去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