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你将它们整理得井井有条,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果然,我只需要躲在后面默默地看着你的生活就好了,至少它不会因为我而变得一团糟。”
“使徒”依旧沉默不语。
“对不起。”使徒喃喃着说道。
“你为什么要道歉?”“使徒”问道。
“因为眼下,你还要处理我最后的一个烂摊子。”使徒缩得更紧了,“但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就让我最后一次,在亲手抱一下我的父母吧。”
废墟上,使徒猛地睁开了眼,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在适应周围的一切。
“小徒!你怎么了!没事吧!”父母在旁边抱着自己,库铂也在一边确认着使徒的包扎,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说道:“应该没事,可能是分泌的肾上腺素失效后贫血了。”
“小徒,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使徒的父母还在用喊的方式焦急地逼问着,然而使徒突然起身用仅剩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父母。
他的父母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拍打着自己儿子的背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库铂和疫医看着这一幕,他们的父母都在外地,除了用电话确认他们的安危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使徒抱着父母默默地流下了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