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看着天台的窗户仿佛在发呆一样说道:“你这样也等于告诉【顾问】他们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了,接下来他们大概率会趁你单独一人的情况下强行刺杀你吧。”
“那你留在我这保护我不就好了?这么看重使徒?他可一大男人我一弱小女子诶。”
“那没办法,我跟他认识六年了我跟你甚至相识还不到一周。我也大概能想到【顾问】接下来要杀死使徒的办法,现在的绝境可能随时让使徒绝望变成无名之兽,所以要么【他】接下来会给我们一点放松时间,要么就表现出对使徒无名之兽的恐惧试图让他觉得自己拥有无名之兽有恃无恐,而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有底牌在身的使徒怎么可能绝望,到时候就会在普通人的状态被轻松杀死。”顾问笑了一下,“不过我俩性格还还蛮相似的——一样的恶劣和怪胎。两个极其相似的人,最后不是相互间极其厌恶对方,就是相互极其喜欢对方。”
“那就这么说定了。”顾问突然这么说道。“我刚从医院那边过来,使徒已经可以出院了。虽然我没告诉他,但他应该已经知道疫医出事了。”
使徒的伤势并不算很重,第二天下午就达到了出院的标准。他除了左手包了石膏以外,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使徒趁着父亲去办出院手续母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