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后面拉住骨老太,但骨老太纹丝未动。使徒咬着牙曲肘压住骨老太持刀手臂的关节反手卸掉骨老太手腕,提膝踢在骨老太掐住自己脖子的肘关节,骨老太脆弱的关节明显受了伤,但此刻她只是一具被操纵的木偶,被卸掉的手腕不自然地扭动两下,反手掐住背后保安的下巴,将他拉到身前跟使徒一起砸到墙壁上。
使徒使劲掰着骨老太的手指,但感觉把骨老太手指都掰断了脖子上的力量却丝毫不减。
“当!”听到一声闷响,骨老太松开了手。疫晓玲不知什么时候把走廊挂着的铜铃取了下来,往骨老太后脑砸了一下。骨老太两眼翻白,双手不自然地垂着,但身体却依旧站得笔直。
使徒跪在地上,死死抓住肩膀上剪刀的刀柄。这力量太恐怖了,但如果借用无名之兽的力量的话能不能对灵体起作用不谈,保安和疫医也会被自己伤害到。
“对了,秦叔,有鸡血吗?泼我头上。”使徒回想起库叔袭击自己的那晚,自己曾清醒地使用出无名之兽的能力。
“现在哪能找到鸡血啊!”保安问道。
但骨老太却没有继续攻击他们,她转身,踮着脚一步步往楼梯走去。
使徒咬咬牙用力拔下肩膀上的剪刀,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布满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