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踏出赌坊的那一刻,仿佛仍是一副清隽的少年,不染赌坊里各种阴私的事情,实则已经将赌坊和官场的规则玩转的应运自如。
到了院子门口,又传来父母两人的拌嘴声。
“少喝点少喝点,你都喝成什么样了,怎么那条蛇就没把你给咬死!”
“哎呀,我说你这个婆娘,老子喝点酒怎么了,天天在家说三道四,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那你出去啊,别在家碍了我的眼,看到你就烦!”
“嘿,你这婆娘,要不是看在你为我生了儿子的份上,你以为我能忍你这么久!”
“嘿,我就生了儿子怎么着吧,我倒要看看你找别的女人能不能生出像我家清儿一样出色的儿子!你们老陈家前十八代都在地里刨食,好不容易出了清儿这样优秀的,祖坟都冒青烟了吧!”
“哎,我说你……”
陈清忍笑推开院门进去:“门外面都能听到爹娘斗嘴的声音,都一把年纪了,娘,你就多让着爹一点,他重伤未愈呢!”
徐庆红白了一眼陈河水道:“你看有哪个病人重伤未愈就开始喝酒的,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陈河水又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徐庆红则是又翻了一个白眼,施施然的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