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里的陈清正在算着上月的结余,眉头忽然一皱,喊来负责收借银子的人过来询问。
“上个月十七日的一笔账,你来给我解释下,为什么会有一百五十两的空缺!”陈清冷声问。
对于这个大公子的威严,底下人是万万不可仗着他年轻就随意敷衍。
“回禀大公子,这笔账是肖凌峰之前在我们赌坊赌输了向我们借的!”手下人回道。
陈清的眉头未尝有一丝松懈:“怎会借出一百五十两之多!可有抵押?”
手下人已经汗流浃背,诺诺不敢多言。
赌坊里负责收借银子的一批人是可以拿分成的,越是借的多,将来借户还上这笔债的时候分成就越高,若是收不回来,就成为一笔烂账,对于收借银子的人来说是没有任何利益损失,但对于赌坊来说就是一笔不小的损失了。
自从陈清坐上账房以后,就严令这种事情的发生,甚至出台了一系列连带责任制。
若是收借银子的人收不回从自己手里借出的银子时,需承担赌坊对这笔银子的百分之十。
“大公子,那肖凌峰是我们县的秀才,而且还居住在城里,娶的是临河饭庄许鹏的女儿许小丽,正是因为他秀才的名头和饭庄老板的女婿,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