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章。
陆喻九的目光看过去,红底黄字:学生干部,面色一沉,把外卖放在身后,脸上愤愤地透着几个大字:我们绝交。
“鉴于最近同学点外卖的情况很多,学生会想要收集一些关于学校食堂建设的意见,这位同学,你有什么建议吗?”
迟弦看着她的小表情,心情很好,难得有他能够逗她的时候。
陆喻九一听这话,瞬间眉开眼笑,劈里啪啦说了一通,高兴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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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迟妈妈打电话来问自家儿子中午有没有时间,说是想来看看他,顺便给他送饭。
迟弦的妈妈是市管弦乐团的首席大提琴手,爸爸是市政的工作人员,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个人经常出差或是演出,所以迟弦虽然住得离学校很近,也一直是半走读的状态,从附中毕业选择来青禾念书也是因为家近的原因。
迟弦听到妈妈说要给他送饭,忽然想到陆喻九昨天订外卖的事。
“妈,中午来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份吗?”
“怎么了,是不够吃吗?那妈妈给你装个大份的。”
“不是,是我室友,就是许瀚洋,他上次吃了你给我带的饭,觉得好吃,所以想着这次给他带一份。”
迟妈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