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决不可能有能力把楼船调来。
益州决战迫在眉睫,单单益州的这八千守备军怎么能抵御那两万外敌呢?那这岂不是将益州四都拱手让人吗?
会是谁?
竟能在躲过重重防守,把这座战略地位紧要的桥梁一举斩断!
还如此悄无声息……
傅烟雨脸色骤变,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
死是征人死,在那些王侯眼里,汉中十几万军民的性命竟然如此的不重要。
难道在权位面前,人的性命根本不值得一提吗?
若水的风吹划着傅烟雨的脸,寒风刺骨,如侵入骨髓。
傅烟雨闭紧眼,握拳不语。
短暂的沉默后,傅烟雨呼出口寒气,涩声说:“只能寄希望于这益州的高江楠不是个庸懦无能之辈了。”
话落,拎紧马鞭,调转马头,往江陵疾奔。
江陵位处若水最下游,在那里或许有机会能渡过若水。
“好!!再来一段!!!”
台下传来的喧哗声扰乱了傅烟雨的思绪。
傅烟雨循声望去,扑鼻而来的是浓重酒气,只见这男子戴着黑色斗笠,一身黑衣,靠着椅背,坐姿散漫,浑身上下散发着佻达轻薄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