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引来全身一阵酥麻,她不由随着那手指的动作,小猫似一声声哼叫着。
这样的明月不再羞涩,不再紧张,乖巧地在他身下绽放,任君采撷。王正书把她白得晃眼的双腿分到最开,俯身下去,去看她的腿间被春水浇灌得鲜艳欲滴的花唇,头忍不住凑上她的腿心,舌尖好奇地舔了舔她藏在缝隙间的花蕊,又舔了一下。
“啊!”明月仰头嘤咛如泣,丝丝入耳,听得王正书的身下涨到发疼,他直起身,跪坐在明月的腿间,将硕大的男根抵上明月足够湿润的小口,使劲挤了进去。
明月穴口被撑得太狠,那火热的粗大在紧致的穴道里涨得又难受,樱唇嘟起来,含糊地咕哝,“夫君,不要再进了,里面涨。” 王正书双手握满她白腻的乳肉,使劲吻住她的双唇,身下的肉棍顶得更深,每一下都要撞到她狭小的的花道尽头, 明月又痛又麻又痒,一边闭眼迷糊睡着,一边被王正书入得不知觉地啜泣哼叫。
一墙之隔,漆黑的房间里,吱吱躺在床上,隔壁传来令人脸红的响动和人声,此起彼伏。
身边躺着的男人一动不动,呼吸声却越来越粗重。依稀中他半弯着身子下了床,往床外走去。吱吱突然一阵心酸,她慢慢从床上坐起身子,看着那个黑暗中移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