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经历过的许多次凌虐一样,先是钻心的撕裂,接着是火辣的疼痛,明云如常静静地吸气,带着些微的战栗。疼痛总是这样难耐,可疼下去就会直至疼的麻木不觉。
沈子逸在她的穴内进入越深,越觉得里面紧致曲折。他喃喃絮语,“云,我真开心。”一双大手固执地包着她的小手贴在自己发烫的胸膛,腰臀使力,长长的阳具完全插满了她的嫩穴。
他在她的体内轻微抽动了几下,眉头蹙起。穴内实在太紧,也不够湿润,层层包裹的嫩肉每次抽动时都被用力挤磨,连带着他的肉棍都隐隐发疼了。酒精刺激下高涨的情欲,悸动着他血液里男人的暴虐本性,就想这样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把她的小穴插出血,插松插烂,让她尖叫呻吟哭喊出声。
沈子逸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强迫他停下来,他鼓足勇气低下头,喘着浓重的酒气去吻一直缄默无声的明云。尝到她滑嫩的面颊上咸涩的泪水,子逸脑中又清明了些,隐忍着抽出了自己的男根。他忍住眼前的晃动,在昏暗的床帏内,唇舌去轻吻明云的耳垂,“明云,我知道我把你弄疼了。卿卿莫哭,我来服侍你...”
他埋首在明云挺翘丰满的软乳上吸吮顶端,大掌捉住另一只圆润用了些力道揉弄。顶端很快被他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