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多少有了些把握,擦去了眼泪淡淡道:“若真是没问题的话,表姐自然不用着急,我自然要王爷给你一个名分。只是卿云乃是我的家养奴才,又是陪嫁丫鬟,伺候的乃是王府的上上下下,而不是你——你这样无礼,当着老太妃的面就口出狂言,我们还没说什么,你便大口啐她。属实是败了大家的同情。”马笑笑冷笑道:“我是看王妃,不仅御夫无方,管教奴才也差劲,替王妃管管呢。”老太妃道:“马姑娘莫急,等你当了正经主子的时候再教育她也不迟——来啊,卿云,给哀家验明。”卿云上前接过小碗,一凑近便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水乃是无色无味,此等味道属实奇怪。卿云复用小指沾了一点水在舌尖一品,味道酸涩,心下明白了大半。卿云冷笑道:“表小姐,你解释解释,这本该无色无味的水里为何会有那白矾的味道?”“白矾?”荣靖王和高风异口同声道。
安宁道:“白矾?白矾溶于水,便可叫那血液相融,即便不是父子,也很容易相融了。”老太妃如有所悟,愠怒道:“这你作何解释?”卿云没给马笑笑狡辩的机会,直说:“回老太妃话,奴婢今日也破罐子破摔,说回没脸没皮的话:正巧是那日表小姐来府上拜访,奴婢看见她同那家仆瑞珠在后花园做那苟且之事!”众人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