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像是着了淫痴似的,抓着书案上的纸卷喊道:“奴家的亲亲夫君,轻些…啊…肏到肚子了呜呜…~太深了…——啊!”一声娇喘,这美妇人竟如婴孩一般,被那男根肏得泄了身子不说,甚至还失禁了。
那具白嫩丰美的身子无力地趴在书案上颤抖着,从她的表情来看,应是得了好处。男子笑着俯身咬她耳朵:“真笨,原来宁姐姐就这等本事,还说什么要榨干我呢。”
安宁笑着翻过身来搂着他的脖子:“夫君这样心急,现在才哪到哪啊。人家休息一会子,‘再战’也不迟呀。”男子脸颊上染上一层羞涩的粉,原来让她偶然换个姿势得趣儿都会脸红着推辞的小媳妇儿怎么这几年来变得越来越坏了?看来得叫高风多采些补气补肾的草药来才能同她“决战”。男子不服气地撅了噘嘴:“宁姐姐坏蛋!我陈世荣二十二年来可还没输过。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姐姐只顾着躺着舒服,却不疼我在这运动。”安宁温柔地趴在他怀里,圈住少年清瘦的腰:“那姐姐怎么补偿你才好啊?”陈世荣故作深沉地思考了一会儿,舔着脸道:“姐姐替他舔舔,便是。”说着,指了指那半硬不软的男根。
“夫君真坏。”安宁娇嗔地拧了他一下,柔软的小手却诚实地上下撸动起那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