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滚了下来:“倒是不如死了,倒还能在那奈河桥上,同他见一见。”众人听她这样说,无不叹息。正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卿云给安宁一勺一勺喂着药,安宁吃一口吐一口的,卿云心里难受,强忍着哭腔安慰道:“小姐,你就喝了这药吧,奴婢知道你心里悲痛。可如果这身子还这样虚飘飘的,过两个月便是生产的日子了,怎么能把这孩子生下来呢?”安宁摇头道:“我真的吃不下。”卿云无奈,只得放下了药碗,找了帕子、茶水来替她漱口。安宁漱过口,从枕下抽出一巾丝帕,交到卿云手上,含泪道:“好姐姐,世人百人只劝我想开些,只有你能明白我心里多难受了。这东西,你且替我收着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去了…也有人知道我的心事。”卿云接过丝帕,温言安慰了她几句,便出去收洗了。
出了门口,卿云把那丝帕展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