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城看飞回来的小鸟落在树枝上,问了个他一直疑惑的问题。“蕴初是怎么把你骗回来的?”
听到这话,时宴扭头看他,心情很复杂。
这个问题,她可以不回答吗?
顾凛城望着在整理自己羽毛的鸟。“你就像这鸟,本该是遨游天际的。”
现却陷在帝国这深深的沼泽里。
时宴想了半会,挑眉讲:“这样至少可以衣食无忧。”
“你会缺这些?”
“你有没有想过, 有些事是注定的?不管我当初怎么选择,或许结果都一样。”
顾凛城低头看她。“所以,你为什么会被蕴初骗来?”
时宴:……
“你要知道她哥是我,一定不会来。”
我一定有多远跑多远。
时宴想了想,转下眼珠。“她说她哥很帅,我来看看有多帅的。”
顾凛城瞧她肆意不羁的样儿,想她这话的真假。
时宴扑过去,抱住他。“走吧帅哥。对付不了那些人,我们还不能对付秦屿和陈堃了吗?”
“你下得去手吗?”
“那当然。凡阻碍我走向权力者, 都得死。”
“其中一个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