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
沈子清望着床上被强制注射安乐死的父亲,没有怪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而是极轻道:“他已经解脱了。”
他父亲解脱病痛的折磨。
他也从昴贵的医疗费中解脱了出来。
只是从现在起,他没有爸爸了。
时宴听到沈子清空洞的话,攥起拳,一股陌生的悲痛情绪涌上心头。
她张嘴,艰难干涩道:“对不起。”
是她害死的他父亲,那个拼尽全力支撑起一个家庭、护他与弟弟成长,并努力活着退役的英雄。
沈父那么痛苦又努力的活着, 应该是想多陪陪家人吧?
时宴压着喉间的哽咽, 再次诚恳的讲:“对不起。”
沈子清在她的第二次道歉声中回过神来。“没关系。他们来带我父亲走了。”
这是解释刚才他为什么没回答的事。
沈子清摸了把脸,起身走去窗户,看着外边的风景冷静的讲:“夫人,从数据来看血清还是有用的,只是它可能还需要再改进,让它更稳定些。”
他说完问:“你有它的详细资料和数据吗?”
时宴犹豫了下,如实讲:“沈博士,这还是不为人知的秘密研究,我暂时不能将这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