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走了。
外边的时宴还在想怎么狡辩。
她见城墙上列队整齐的士兵散了,想进城无望,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若大城门便开了。
百年不曾破过的厚重城门,缓缓往上升,发出咯哒咯哒机械运转的摩擦声。
随着门开,里边的光景一点点露出来。
不怎么明亮的灯光、空旷的操场、严密的铁网,看起来一点不繁荣与光鲜,可却莫名的让人心潮澎湃。
如无边黑夜见着阳光。
如濒临死亡得到救赎。
让人放松、欣喜,无比动容。
当柔和的风卷着沙土吹来,时宴忍不住闭上眼睛,深呼吸。
虽然这是巨大城墙里的风,可它是自由的、美妙的,抚慰着她这颗流浪将近二十年,每天都与死神同行的心脏。
没有死亡的愉悦。
可能就是此时吧。
时宴睁开眼帘,目光墨黑澄澈。
她顿了顿,抬腿朝前迈。
一步步,没有回头。
在长长的通道尽头,是两排地面防御的大兵,以防其他反派者或丧尸等可能趁机进城的非法者。
时宴在经过他们时,两指夹着巧克力,朝其中一名上尉晃了晃。“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