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吗?哥哥口袋还剩一块,给你了。]
“……他是我……哥哥。”
时宴心虚的说完,瞧他手里的佛珠。
商惊澜发现她的目光,主动道:“大师说我罪孽重,让我净净心。”
“嗯。”
“你需要多少钱?”
“你还没听我的故事。”
商惊澜莞尔。“故事你可以慢慢说。但我这有个规矩,凡是护城家属来这里,我都会给一笔钱。”
对他惊鸿绝伦的笑,时宴稳下心神,不受影响的追问:“为什么?”
“你可以理解成做善事,也可以理解为赎罪。”
这是要多大的罪,才能让人做出这样的决定。
时宴很好奇,却恪守不渝的问他:“你能给多少?”
“看你值多少。”
商惊澜瞧她充满不信任的墨色眸子,起身去柜台。“给下通行口令。”
“过期了。”
“没事,只是走个流程。”
“不是你给钱吗?为什么还要走流程?”
“功德簿,知道么?”
时宴看弱不惊风,随时会挂,可似乎十分善良的商惊澜,内心挣扎了下,还是把口令告诉他。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