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远不可置信的炸起来。“这不可能!”
詹森神色复杂,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他为这事折腾了一下午,但凡能解释得通,他都赶着汇报完回头睡大觉了,哪会像现在这样,明明困得要死,大脑却极为亢奋。
顾凛城在夏思远挑着眉,还要丢人现眼时讲:“好的詹森少慰,我知道了。”
说完切断视迅。
夏思远紧追问:“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那么普通!”
顾凛城沉沉望着他。“夏少爷,你该回去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哪睡得着。”
“需要我通知夏将军吗?”
“不用不用,我现在就走!”
夏思远瞧都赶自己走的发小和江焯,骂骂咧咧的走了。
顾凛城等他走掉,也让江焯出去。
他刚出院,江焯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但他看长官的神色,踌躇了下,还是什么没说的走了。
以他们对这位不近人情的长官了解,他不是听劝以及好商量的人。
等办公室的人都离开。
穿着笔挺军装的顾凛城,靠在椅背里,双脚搭在桌上。
刚毅严肃的下颌、削薄微抿的唇,浅灰的眸子,带着拒人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