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接连两次在翌城制造恐怕袭击的人。
她蹙眉,微不耐。“给我弄个身份。”
商惊澜瞧着她,好整以暇的笑。“现在比刚才更困难。”
“换你的命。”
“也不是没有办法。”
商惊澜的病无药可治,但要是治疗师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他进去柜台,打开光脑连接终端。“想在城里获得合法身份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
替别人活下去。
“她不需要成为别人。”
随着这声音,年青闲暇的走进当铺。
青年眼角有颗小红痣,脸上挂着抹天真无邪的笑,俊帅、阳光、温暖,标准的阿姨眼里好孩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
若不是亲眼所见并与他交过手,谁会相信他是差点俘虏顾凛城的人?
时宴警惕的望着进来的男人,攥紧了手里的刀。
柜台里的商惊澜看到他,脸色微变。
祁州没有被通辑的自觉,从容的打量着店铺。“商老板,这里跟你的人一样,一幅落幕之气。”
商惊澜无所谓道:“谁不是呢?”
小到对他的反讽,大到对这个糟糕世界的透澈。
祁州嘲弄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