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硌到她了。
时宴嗯了声。
“为什么不袪掉?”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想袪疤是很简单的事。
时宴抬帘看她,不想回答。
但她现在是大客户,不能晾着她,就讲:“它对我意义非凡。”
“第几次打架留下的?”
“不记得了。”
她是真不记得。
云莹雪以为揭了人家痛处,笑了笑便不再问。
做完指甲。
云莹雪伸手,瞧淡粉色指甲,基本满意。“给下帐号。”
收拾瓶子的时宴,动作一顿。“可以……现金吗?”
“现金?现在还有人用现金?”
没人用吗?难道她之前出现了幻觉?
时宴摸摸口袋唯数不多的纸币,又看面前美若天仙的女人。
云莹雪见她看自己,挑起眼角。“怎么,怕我赖帐?”
“不是。”
“哼,不是就好。这点钱掉地上我都不会捡。”
我会。
“莹雪莹雪!”
一个胖胖的绑着马尾的女孩,一路喊一路跑。
她气喘吁吁的,还没缓口气就抓住对方的手,激动又惊讶。“莹雪,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