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没退开多少,她一下车,与高挑绅士的男人站一起,两人距离近得有点让人遐想。
不是遐想,而是就有那意思。
“他们也太粗鲁了。”祁州拉住她手,把绑着的绳子解开。“你是我重要的客人,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说得好像让白匪去“迎接”,不是他的主意一般。
时宴垂着眼帘,瞧他好看的白皙手指灵巧的解开绳索,绯唇微抿。
夏思远看得紧张不行,一脚踹开车门下去,举着被绑的手,客气又嚣张的讲:“祁博士,顺便帮我也解一下吧?”
祁州握了下她被捆红的手腕,无关紧要的看了他眼,便拉着女孩去了电梯。
时宴看手腕上传来温度的手,又看他清俊的背影,舔了下虎牙,思考着什么。
没人管的夏思远,很自觉的跟上。
等进到电梯里。
夏思远看镜子里文质彬彬的祁州,冲时宴使眼色。
对这个整天呆在实验的人,不被束缚的砍头怪肯定能轻易干掉他,然后他们可以偷辆车离开这里。
夏思远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觉得自己是个小天才。
可时宴没理会挤眉弄眼的夏思远,一张波澜不惊的脸,看不出她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