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牙这样的事,一定不会再发生!”
他说的阁下,就是总统阁下。
那牙确实是他打掉的,当时就是因为这事,才会被流放到翌城边境。
时宴听到这话,意外的看他。
他还有这么刚的时候吗?
夏思远获得父亲的原谅,得意又嚣张的冲时宴挑眉。
反正只要能呆在夏城,做他无法无天的少爷,别说是舔自己的亲爸爸,就是给顾凛城倒洗脚水都行。
夏国维解决儿子的问题,再次打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和蔼的语气像严格教她功夫的师傅,带着孜孜教诲的面具,实际是套出她干了什么坏事。
时宴犹豫的讲:“时宴。”
“今年多大了?”
“……十八。”虚报了两岁,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再一个,成年了,现在的战斗力就是她的最高峰值。
她师傅说过,做人要留一手。
夏国维知道她说谎,却没点破,继续问:“你喜欢夏城?”
时宴看像问小孩子的大将军,想了想便讲:“喜欢。”
夏国维看了下她身边的顾凛城。“那你喜欢顾少将吗?”
时宴一脑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