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心有薄茧,还有道很长的疤。
怎么弄得?是她小时候受的伤,还是长大后?
好像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没会儿,时宴回来。
她把东西扔到车后排,就坐到副驾驶上,再系好安全带。
这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得像她致命的刀法。
顾凛城看了她眼,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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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宴宴。”
顾凛城还没停好车,顾蕴初就在下边挥着手喊。
她叫的是宴宴,不是哥哥。不知是翌城结下的深厚友谊,还是知道她即将成为自己大嫂的兴奋。
时宴进去屋里,看顾蕴初和她身后的施林。“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顾蕴初瞧了眼进来的大哥,笑嘻嘻的讲:“想你们了,就提前几天过来了。”
真实原因是,过来准备你们的婚礼啊!
哈哈哈,这可是她梦想成真的时候!
时宴看笑得古怪的顾蕴初,拉开距离的讲:“你的行李清点了吗?”
“刚初步看了下,等会再规整。”
“好。”
“宴宴……”
她们两女孩叽叽喳喳,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