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萎了。“我不会劝人。”
她确实不会,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好像……似乎……现在这里就蕴初像个女孩子,她本应该受到所有人的宠爱,可现在他们都束手无策。
夏思远没怀疑她的话,棘手的讲:“我大概明白她的想法。”
时宴看他。“你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那当然,好歹我们也从小认识的。”他看窗帘外边讲电话的顾凛城。“这是顾家再次以辉煌之姿回归人们眼中的最好机会,也是让夏城那些曾经抛弃他们的人,重新认识顾家的时候。”
时宴不解。“从你跟蕴初和她哥的关系来看,顾家应该是在夏城吃得开的吧?就因为顾家父母突然死亡,而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吗?”
夏思远不得其解的摇头。“按理来说不应该,至少也不会在这夏城呆不下去。”
“呆不下去?为什么?”
“他父母的房子是国家分配的,死后自然要回收。另外学费很贵,生活成本更贵。”
“先不说你们无情到驱赶遗孤,为什么连学费你们都不能赞助一下?”
夏思远被她问得语顿,接着维护的讲:“因为房子要给更年轻更优秀的科学家。至于赞助,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