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点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乎那一点罚单。
而此时在等红灯的货车司机,瞧了眼后视镜。
后边的车被大车箱挡住,连影也看不到。
年青的司机瞧着前边的红灯,对通讯那头的人讲:“祁博士,五分钟后抵达。”
祁州问:“兆海,货还好吗?”
兆海有些担心的讲:“镇定剂好像快要失效了。”
“不是失效,是到时间了。”
“那就好。”
祁州拿出支注射器,将细长的针穿进密封的玻璃瓶,从中抽取一毫升的液体。
他反手将注射器扎进手腕上的血管,在将液体推进去的时候,望着新闻上匀速行驶的婚车队伍。“加快速度,不能让主婚车通过市中心。”
兆海盯着倒数的红灯讲:“明白。”
此时后边的车里。
周志科结束和催幸的通迅,见章超盯着前边的车看,便讲:“不服气就打交警电话。”
章超解释的讲:“不是。周长官,我好像看到车箱动了。”
“车箱怎么会动……”
不等他说完,门“呯”的一声响。
是里边的货物没固定好,砸到门上了吗?
可很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