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蕴初转头看她明亮坦荡的脸。“宴宴,跟我说说城外的事吧?”
“……没什么好说的。”
“能说说你妈妈的事吗?”
“我妈……”
时宴语塞,不知该说什么,从何说起。
顾蕴初抱着抱枕坐正身,引导的问:“她漂亮吗?”
时宴想了想,点头。“漂亮。”
她在城里见过不少漂亮的人儿,两相比较下来,虽然记忆里母亲的容颜有些模糊,还是觉得她要更出色些。
顾蕴初兴奋的问:“是不是有很多的追求者?”
时宴回想。“也有很多的保护者。”
这才让她频繁的死里逃生,有惊有险的长大。
顾蕴初想像的讲:“这么看来,你妈一定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嗯。”
“你爸肯定是个厉害的人。”
时宴摇头。“我没见过他。”
“一次也没有吗?”
“他在我出生前就死了。”
顾蕴初伤感的讲:“真可惜。”
时宴看她愧疚与同情的样,几经犹豫,安慰的讲:“不用感到难过,城外的人早已习惯这种分别。”
听到这话,顾蕴初眉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