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等白暮和夏思远走掉,抬头看生冷的男人,望着他浅灰的眸子,想了想提议的讲:“你要不要去休息下?”
他要杀自己有点困难,但跟他打架挺累的,能省则省吧。
顾凛城垂下眼帘,沉默的看着她。
时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顾少将,需要给你叫医生吗?”
医生?
她就是治疗者,叫什么医生?
时宴想到这,忽然感到自己高大不少。
她不介意提供帮助,但前提是他得求自己。
求自己……
啧,这事想想都爽!
顾凛城瞧她忽然亮不少的眼睛,在她身边坐下。“不用。”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些微的喑哑,有丝危险又迷人的性感。
随着他的靠近,感受到他的体温与气息的时宴,瞬间支棱起来。
她看坐在夏思远位置上的顾凛城,一半警惕一半还在等着他求自己。
顾凛城见她看自己,便问:“怎么了?”
时宴直接问:“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嗯。”
他已经在接受她的帮助了。
当然如果能再近些会更好。
顾凛城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