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看灯光下泛着寒光的细长针头,压下干倒他们逃跑的冲动,镇定的问:“那个,一定要打针吗?”
白暮好看的手指,如对待件艺术品似的弹了弹注射器,看强烈不安的女孩。“别担心,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学过临床医学,技术也还行。”
“我不是怀疑你技术。我是想我没病没痛的,不需要打针。”
“相信你们买的猫肯定有打疫苗,但传说X病毒最先起源于狂犬病,所以还是给你打针狂犬疫苗保险些。”
狂犬病?
小时候被狗咬过几次的时宴,根本不在这玩意。更何况,她是治疗师啊!
更惨的是,为什么她要花钱找罪受?
时宴在他拿着注射器过来时,瞧了下挡着门口的顾凛城,凛然的崩紧下巴。
白暮看她紧张,在她身边坐下,闲聊的问:“以前没打过吗?”
“……嗯。”
“比起你伤口的疼痛,这算不了什么。”
不是痛不痛的问题,是这么细长的针头扎进皮肤穿过肉体到达血管,在亲眼见证下,实在不是什么特别美好的事情。
对在城外野蛮生长,天不怕地不怕,能一脚踹断丧尸脖子的女孩,竟然会惧怕打针这种事?真实属